谈了镇长的女儿,那女孩很漂亮,家里也很有钱。
所以她说什么也要房子买了,攀上这门亲戚。
“你们知道吧,这镇长可不就是古时候的县太爷,攀上这门亲事,我就是和官家有关系的人。”前一刻坐在车里还扭扭捏捏的张桂兰,一提到自己的儿子,就张牙舞爪。
别说那个得意劲。
“其实我就纳闷了,你们两个小伙子长得都挺好看的,随便一个都是能和我儿子做比较的,怎么成天和一个丑姑娘混。”
越说越得意,最后竟敢拿捏我的短处了。
我朝着她白了一眼。
吓得她赶忙闭上嘴。
她说的没错,我的确是个丑姑娘!
昨晚上我拿下口罩时,张桂兰看见确实吓得一惊,对着我的脸看了好一会,又指着自己的,“嘿,我们两一样啊!不过我是死了有的,你呢,你这是胎记?”
我没理她。
她继续靠近,“可怜咯,你这样找婆家可难咧,如果我家儿子找你这样的,我可不乐意他要。”
“你和那两个小伙子是什么关系啊,看着他们好像挺听你话的?”
张桂兰絮絮叨叨说了好一会,我也没理她,只是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的那张脸好一会。
从手机里点出一滴忘川水。
那水滴就像是鱼油一样,透明中带着一点青绿色。
落在手心里,还有股丝丝的冰凉感觉。
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,但茶姑提醒我别浪费。
应当不是毒药。
看了一会,就往嘴里放了一滴。
那玩意入口即化,什么感觉都没有。
为了保险,我并没有全部用掉,而是打算试用后再看看。
所幸服用后一切都还好,没有拉肚子。
也没有呕吐。
当车子行至正阳路拐角时,张桂兰忽然兴奋的坐不住了,立即飘到车外,坐在引擎盖上,指着一栋房子道:“就在那,我儿子就在那工作,快给我儿子打电话。”
“你看看。”白景天将手机递给我,是关于张桂兰的信息,其中一条就是关于他儿子刘冬的。
白景天这人很细腻,若不是看出问题也不会让我看。
初略看了一眼刘冬的个人信息没问题,但仔细会发现这人并不像张桂兰说的那样,人畜无害的,资料上显示,他曾拘留半个月,具体原因打架斗殴。
把对方打住院,可想下手不轻!
我看着车外张桂兰兴奋的模样,根据她提供的电话号码,给刘冬拨通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慵懒的回应,听闻是刘桂兰找他,立马挂断了电话。
我又拨通了过去。
“你丫是不是有病啊,老子正忙着呢。”话特别冲,尾音时电话那头能听见麻将机转动的声响,不等我询问,他再次挂断电话。
望着张桂兰一脸的期盼,双手合十夹杂着乞求。
我想了想握紧手机,又拨通了电话,这一次我先开了口,“你好,是刘冬先生吗,我是你妈妈张桂兰的委托人,现有一笔遗款归属问题需要和你沟通,请务必保持电话畅通,见面详聊。”
“什么委托人,遗款?有多少钱?等等……”电话那头停了几秒。
“我妈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