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敢吧?”
昊宸不吃这激将法,但确实,为了防止被那个偷袭的人发觉,他还是继续留在这里最好。
他按住就要上前的老山羊,“她说的也对,你这段时间也别过来了,以免被那人察觉。”
“需要联系的话,我会让草木告诉你。”
这也是他一直常用的法子,他从神树中诞生,与神树同源,可驱使草木,性情又是内敛,除了降生那日和全族见过一面,大多时候都窝在神庙。
他一开始也并非如此,只是妖族之人将神树视为信仰,爱屋及乌,对从神树中降生的他也一样敬重。
与他接触也大多带着距离,仿佛他是高高在上的神佛而并非是同他们一样的生灵,经过几次,他也就更不愿意出这神庙,平日有什么交代也都是以草木传递信息。
但好在妖族到一定年纪都接受过神树赐福,所以并不会认不出带着他气息的草木,旁人也假冒不得。
老山羊一想也有理,“还是您想得周到。”
顾清绾得到满意的结果,对他们族中的事宜也知情识趣不听,早就和上官慕等人顺着洞口返回去了。
上官曦还在原地,手中拿着一本游记却怎么也看不下去,她腿脚不便,虽然也听到那声巨响,但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,只能心急如焚,无奈等候着。
见几人回来了,她紧张的心情才放松,看人数不对,又问道:“那小孩和那老人家呢?怎么没同你们一起?”
上官慕想起黄婆婆脑瓜就疼,眉毛痛苦地皱起来,“他们没事,已经离开了。”
离开之前还赏了我一顿脑瓜崩,他苦哈哈地想。
上官曦有些奇怪他们怎么离开的,大门就一处,若是经过了她肯定会看到的才是,但她相信上官慕不会在这种小事上骗她,也没必要,便困惑地咽下这问题。
趁那野男人不在,上官慕偷偷摸摸拉着顾清绾到无人处,看似义正言辞,其实满眼好奇地低声问道:“老实交代,那野男人你什么时候认识的?你们瞒着我们在一起多久了?”
他知道顾清绾不至于对一个才认识不久的人搂搂抱抱,坚信他们已经暗度陈仓许久。
顾清绾看着他眼中的好奇之色,唇间露出一抹很是讨打的笑,“你猜。”
“这我哪里猜得到,你快告诉我,我给你把把关,男人好不好还得问男人,你小心被骗!”
顾清绾撇了他一眼,自顾自回了房,存心让他难受,谁让他刚刚打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