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可能是他姓段的万世千秋?”
惜时眉头微微挑起,从夏二那番话,她还真是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“你们有这个志气还真是难得!只可惜啊,你们心术不正,妄图用这种子虚乌有害人性命的方式夺得天下!你们手上沾满鲜血,这天下岂是你们想夺就能夺的?”
“这个女人懂什么?事到如今,都是段家欠下我们的!禹县死那么些人算什么,成大事者谁的双手不是沾满鲜血?”夏二恶狠狠地道。
惜时微微一愣,她思忖着夏二的话语,越发觉得这其中蹊跷至极,夏吏和段家到底有什么过节?为何要说段家是欠他们的?
“三十年前禹县的瘟疫和九重教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惜时忽然怀疑到此事,恶狠狠地对夏二问道。
“什么关系?自然是因果循环!”夏二瞥了眼孔司道,冷笑道:“发生什么,没有人比那个疯子更清楚!只可惜啊……他疯了,没办法告诉你!当年之事我也不是很清楚,我只是知道夏三的生母当初可是九重教的圣女……”
惜时微微一愣,她脸上只是划过一丝惊诧,转而很快恢复了平静。
“那夏三的爹呢?他又是何人?”惜时接着问道。
“没人见过他爹……但据说是个大人物……呵……谁知道呢!”夏二嗤之以鼻,看那鄙夷的神色似乎早就对夏三积怨多时。
惜时紧了紧眉头,又问道:“陆夏这个人呢?你们应该很熟悉吧?”
“陆夏?”夏二目光一凛,“这名字挺熟……”
惜时瞧着夏二又动了其他歪心思,便恐吓道:“他就是当年去了军器监的铁匠……后来便失了踪迹……他擅长锻造铁器,夏三这手艺是来自于他吧!难不成你们都不知道?”
夏二冷笑了几声,像是在用笑声遮掩自己的窘态。
惜时忽然又想到了什么,追问道:“这铁钉是夏三所练,这疫毒呢?难道也是他亲手所作?你们之前采摘的白菇是为了炼毒?”
夏二停止了笑声,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惜时。
“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知道不少事情……反正你也中了疫毒……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……”
夏二嘴角上扬,眼眸中透着阴毒之色,“这禹县不过是个开始……很快皇宫也将如同禹县一般成人间炼狱了……哈哈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