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时一愣,眼神中透着警觉,反问道:“皇宫会怎么样?你们究竟做了什么?”
夏二微微一笑,他神色极为得意,他背靠墙上,轻喘着道:“我现在心绞得厉害,实在不能多说话……姑娘若是想知道,不如将那银针取出来,也好让我松快松快……”
惜时瞧见夏二耍上了无赖,她冷眸闪烁着,若是真如夏二说得那般,这皇宫之中定是有人会用同样的招数使毒。
她猛然想到这皇宫里头,还有个擅长炼毒制香的洛宝林,而且洛宝林背后还有个野心勃勃的神秘人。
惜时紧了紧眉头,看来此事非同小可,想要谋夺江山之人恐怕早就做好布局了。
惜时冷笑着看着夏二,她凑近他几分,“你想要我取出银针倒也简单……兴许是有些痛的……你可得忍着点!”
夏二一听惜时要帮他取出银针,他得意之色更甚,心中更是想着等摆脱了这心绞痛,一定要惜时尝尝被蹂躏的滋味。
夏二正是这般想着,脸上的快意早就暴露了他心之所想。
惜时嘴角上扬,她佯装像是要帮夏二取出银针的模样,而实则手中早就准备好的银针趁其松懈之际,扎入了他的头顶。
夏二还没来得及得意多久,便硬生生地倒在了地上。
惜时缓缓起了身,她鄙夷踢了踢夏二,见他已经毫无知觉,阴冷地道:“我说过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!你不说,自然有人说!”
惜时目光看向了孔司道,恰巧孔司道似乎也正看向她那边。
当瞧见惜时看向了他,孔司道目光本能地缩了缩。
惜时双眸中闪过一道冷光,她缓缓走向孔司道,若是孔司道真疯了,那她医好他便是。
可若是他装疯卖傻,她同样也有办法治他。
惜时重新站在孔司道面前,用着极为冷漠的口吻对他道:“孔大人……刚刚我和那人的话,你是不是都听见了?”
孔司道不吭一声,他只是耷拉着脑袋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惜时嘴角冷笑,她对孔司道的反应并不意外。
惜时俯下身来,声音轻柔却似利剑般扎入孔司道的耳膜,“孔大人失踪已经有月余了吧……皇上可是担心得很呢……这次来禹县,皇上还命我务必找到你的下落!”
惜时瞧着孔司道身躯一震,她嘴角含着冷笑,又道:“我竟没有想到孔大人居然在这种地方!原来这禹县县衙里竟然有条密道通向这里,若是我没猜错,恐怕这密室上头就是孔大人的府邸吧?”
孔司道仍旧一言不发,但他浑身微微颤抖得厉害。
惜时从怀里取出银针,拿捏在手中,那银针在昏暗的火光下反着荧光。
“我记得当初见孔大人之时,还在大理寺的牢中,那时的孔大人可谓是风光无限,神气得很呢!”惜时瞥了眼孔司道,又接着道:“孔大人,不想说话也是可以,无论你真疯还是假疯,都逃不过我手中的银针!”
惜时佯装恍然想到了什么,她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笑容,“哦……对……我这银针的滋味,孔大人是尝过的……不过孔大人放心,这次我会更重一些,或许孔大人痛着痛着,就好了呢!”
惜时拿捏着银针,佯作缓缓地刺向孔司道。
孔司道双手背绑在铁椅上,反抗不得,只能任由那银针离自己越来越近。
然而就在银针就要刺入孔司道头顶之时,惜时忽然收住了动作,故意说道:“刚那人说给我服了疫毒,想来我这身上也带了毒,这毒好像是会传染的!”
惜时故意将银针刺向自己,让孔司道瞧见带血的银针重新朝他刺去。
孔司道瞳孔骤缩,千钧一发之际,孔司道忽然大喝一声:“妖女”。
惜时的手悬停在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