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还连连夸赞着她的枪法,万人只怕连江老先生也不曾知晓江轶如今对枪的恐惧。
“我从前听一个留洋的医生说过,有的人天生或者后天对某些东西恐惧,只是因为心理阴影。”钟景弈一边说着,一边窥探着对方的表情,“总的来说只是心结罢了。”
江轶未回应,只是默默地夹着菜。
钟景弈接着旁敲侧击地说了一大堆,可那人终究没有丝毫反应,后者难免觉得自讨没趣,最后不免轻叹一声。
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,我已经忘了。”
直到钟景弈以为江轶绝不会回应时,竟听到这么一句。
“也罢,想来也不是什么开心事,忘了也好。”钟景弈从不强人所难,他摆摆手示意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。
如何过得去呢,深埋在她记忆深处的一幕幕浸着鲜血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