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的奴才,她原是秀女进宫,是要做皇妃的!是苏禾毁了她一辈子,所以她宁死也不能叫她好过!
李监工还要再说,秀吉却已双手揽住他的脖子,撒娇道:“好嘛好嘛,如此既收拾了你的死对头,又收拾了苏禾,一举两得,”说着凑到他耳边,吹了口热气,“你若答应了,今晚上我便好好伺候你。”
与此同时,琥珀也在同苏姑姑套近乎,说要帮她洗衣裳,苏姑姑是性子极冷的人,压根不搭理她。
琥珀见这招无用,便直言道:“姑姑,您见过冻疮流脓的么,我看您这手也不远了,这儿又没药可用,您还要日日洗衣裳——”苏姑姑猝然打断她:“难道你有法子令我今后不必洗衣裳?”
“呵呵,姑姑猜中了!”琥珀一拍手道。
苏姑姑猜到琥珀不简单,这个小忙应当能帮上,若是原先她绝不肯为洗衣裳这样小事低头,可手生了冻疮,还要日日泡在冰水里,她实在受不住,况且手坏了,便将来皇后娘娘消了气把她调回去她也做不得针线了,那时真神仙也难救。
于是,苏姑姑同琥珀走到一边,悄声问她究竟想做什么,琥珀直言想知道苏禾日常都做什么,同什么人交好,有什么小秘密。
老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苏姑姑深谙这个道理,她与苏禾才认得不到一月,情分谈不上,不如先欠她一回,待回到坤宁宫,她会向皇后娘娘求情,把苏禾调回针工局,如此算还她的,也就两清了。
苏姑姑只略略迟疑,便将苏禾看避火图一事告诉了她。
随后,琥珀又将此事告诉了秀吉。
秀吉听了,先是一愣,旋即拊掌大笑,笑个不住,“哈哈哈,哈哈哈,原来那日我去她房里她慌慌张张的是在藏这东西,藏得可真深,我先前同她一个屋怎没发觉她这样淫贱!”说着,脑子里忽蹦出来一个念头,她止住笑,就地踱起步子,好一会儿才向琥珀道:“原先那谋划不好,不配这淫荡胚子,现我有了个新想头,”说着,附耳如此这般告诉了琥珀,还请她想法子弄来迷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