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情’字可沾不得边儿!”
经过贝空四点拨,司马举才恍然而悟,他和展蓉之情,乃是男女感情,难怪他患得患失,难怪他爱恨交加,难怪他捉摸不定!他和展蓉是男女感情纠结,那么他和丁圆圆之间呢?亦是男女之情麽?还有师叔女儿卢荟儿,哎呀,自己还和卢荟儿“下大定”了呢?自己怎的很少想到她?头脑里却一直是丁圆圆及展蓉的影子?真是一团麻、一团麻!
司马举被脑袋里的情绪折腾得精疲力尽,最后无助地望着贝空四。口里喃喃而语道:“这可如何是好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贝空四同情地望着这位义弟,说道:“此类事儿,大哥我亦无能为力!兄弟你走一步算一步,且行且摸索罢!你亦莫急,有道是,车到山前必有路、船到桥头自然直,总会有解决办法的,切莫失了章程!”贝空四却不知,一旦陷入情局,天下又有多少解法?
第二日一早,司马举失神落魄地来到展蓉房间,又吩咐阿绫去煎药,问了展蓉身体恢复情况,展蓉见司马举无精打采的神态,有些不明就里,以为他还在为开封之事伤神,便安慰道:“公子莫要着急,总会有办法的!”
司马举听她与贝空四说得一样,以为展蓉亦是说感情之事,心中苦笑,叉开话题道:“昨日,我与贝大哥商量妥当了,等你身体痊愈,再行前往开封!”
展蓉便理解错了,以为司马举因她伤势而耽误行程,急忙说道:“我伤势已经基本康复,并无大碍,能够行路的!”
司马举知她误会,狠了一狠心,终于艰难地开口说道:“开封之行,前途未卜。凶险万分,在下之意,不如等你痊愈,你与阿绫便回蔡州,我无牵挂,便可到开封城,与那龙陆昆仔细理论!”
展蓉心中一痛,含泪道:“小女子连累公子办大事了?!”
司马举听展蓉话里含着嘲讽,亦不以为意,柔声说道:“我确实为你安全着想!并无他意!”
展蓉听他亦不称自己为“展小姐”,而是拉近了距离说“你”,且态度温柔,心中便又甜密,低头红脸,亦轻声道:“我为你连死皆不怕,还担心甚么安全么?”
司马举听她果如贝空四所说,心中激情荡漾,亦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愉悦在胸中盘旋,司马举自小性格洒脱,只不过因家庭变故,致使性格孤独沉闷,犹如一朵含苞待放之玫瑰,此前被丁圆圆浇灌,后被展蓉慢慢侵浸,终于绽开美丽芬香的花朵。